乔唯一上了半天班之后请了半天假,来到了谢婉筠的住处。
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,彼此过于了解和熟悉,容隽这句话一出来,乔唯一再抬头看看他的状态,就知道代表了什么。
人生总是多变的。乔唯一说,有些时候,我们也无能为力。
我是不能吃。容隽说,可是偏偏喜欢吃,就要吃。
乔唯一坐在客厅等待的时间,容隽迟迟没有从厨房里出来,她想去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,可是脚脖子和膝盖的伤又让她难以起身。
容隽察觉得分明,却只是低头看了她一眼,随后低声道:老婆,我说了我会改的
老婆许久之后,他才离开她的唇,低低喊她,那我改我改到我们合适为止,好不好?
谢婉筠却只觉得不敢相信一般,匆匆站起身来就走进了卧室。
容隽她闭着眼睛喊他的名字,削足适履,同样会痛一辈子的,你不要——
她整理好自己手边的一些资料,准备出门时,一开门,却正好就遇上了正准备敲门的容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