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。陆沅点了点头,道,撕裂和骨折,前天做的手术。
容恒早班机飞淮市,不到中午就已经抵达目的地,到了傍晚时分就有消息传回来——当然,那消息还是排在了他和陆沅的通话后面。
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在外面打电话。陆沅回答着,随后才又道,你妈妈走了啊。
听到这个问题,慕浅仍旧不为所动,片刻之后,才冷笑了一声,回答道:那又怎样?
谁会想得到,心狠手辣如陆与川,有朝一日,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形下,跟自己的女儿讨论男女之间的爱恨?
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‘一点’喜欢容恒。慕浅说,可是这么多年来,她这‘一点’的喜欢,只给过容恒。难道这还不够吗?又或者,根本就是因为你,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。
容恒握了陆沅的手放在掌心,并肩坐在沙发里看起了电影。
第二天,容恒特意下了个早班,来帮陆沅将东西搬到新居。
没了霍靳西的监管,这天晚上慕浅就留在了医院陪陆沅。